琰羽

猫鼠工作室:

　　第二章证据VS推理

 

展昭和白玉堂这一次出门换了一辆由展昭和展泽拼装的银白色概念车——“回风”。

改造的意思就是法拉利－阿斯顿•马丁的交【Q】配发动机，雷诺的变速箱，劳斯莱斯的悬挂，米麒麟的轮胎，刀锋的防爆。恩，当然，亮点是——蒋平最新设计的全套立体声环绕音响、驾驶辅助系统和反跟踪预警装置。

 

而且它的外观不起眼，恩，至少白玉堂觉得它——“不起眼”。所谓的“不起眼”，就是车子外壳不是用金属做的，而是用木头做的！而且并不仅仅是大家所想的那种整块原木，而是片层式胶合而成的软木。采用了清朝棉甲的防冲击原理，外壳的报废测试指标超过了路虎、宝马X系和军用汗马，安全性绝对笑傲轿车界。

 

考虑了一下，两人还是将小狗抱上了，钻进车子里。车中有一股木头散发出的清香，十分好闻。小狗舒服的嗅了两下，展昭抱着它坐在副驾驶上。白玉堂将车子开到了事发地点。

 

“哎，一般新闻总是会打幌子的。**也不都是笨蛋。等下我们看看情况再说。”展昭下车后，边走边提醒白玉堂。

白玉堂点点头：“行，我也不是笨蛋。”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小狗儿似乎熟悉周围的环境，扒着展昭的手臂往外张望着。白玉堂的空间感超强，在小区看了一圈，就确定了昨天新闻里拍摄的大楼。

“看，昨天就是这个角度拍的。”

展昭站在白玉堂的点上看了看。“的确。”怀中的小狗挣扎了一下，想要下地，展昭低头看了看，“它好像真的认识这里。”

白玉堂点点头，“跟着它。”

两人说完，跟着小狗进了大楼。

这是一幢二十三层的高层建筑。小狗进去后直奔电梯。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一眼。——囧。二十三层楼的高层建筑阿！谁知道死者住在几楼阿？！

正对看的时候，大楼传达室里走出了一个中年人，“诶，等一等。你们两个，哪里来的？”

 

白玉堂和展昭一愣。他们其实真的，没有经验！

好在展昭对这类事情最有专业反应，“哦。朋友托我养她的狗。我给送回来。这不是，小家伙来了就往电梯里冲。”

门卫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两眼。两人都穿着休闲牛仔和T恤，披着春秋两用的外套。但是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两个人身上的线条极其匀称，应该是那种经常去健身房的青年人。一个干净阳光，另一个温柔清淡。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可是因为楼里刚刚发生了命案，警方让他留意进出的人口，所以也不好太大意。

展昭看出他有些迟疑。人类在这种时候，通常会害怕自己的怀疑被对方发现。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社会被容纳心理。正常情况下，门卫只要不是新任的，应该不会有这种心态。但是如果怀疑原因超出了平时工作的范围，那么即使是老资格的门卫，也还是会有所谓的“心虚”感。

面前这个人胸口别的门卫卡又不小程度的磨损，显示出他应该已经工作了不少时间。那么他现在的怀疑行为就——有门！

 

展昭伸手轻轻掐了白玉堂一下。白玉堂对他挑挑眉毛，意思是，我明白！

就看这枝空军独苗歪了歪脑袋，“怎么了这位师傅，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呃。”对方迟疑了一下。“我们有规定的。你们登记一下吧。”

“哦。”展昭点了点头。

“几零几，探望谁。然后这里是时间。”门卫说着，指了指一本登记的册子。

展昭看了一眼，半新不旧的。“玉堂，你去吧毛毛抱回来。别电梯门关了。不知它跑到哪儿去了。”说着，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

白玉堂会意。边境牧羊犬是一种智商极高的犬种，聪明好学。昨天看兽医的时候，医生已经将小狗儿检验了一遍，证实是血统很纯正的一头白金汉宫竞赛犬后裔。身上有在同种疫苗注射的留痕，证明是一头境外犬。这也是他们所以认定小狗被遗弃原因并不简单的重要理由。这种小狗是不会把自己关在电梯里的。所以展昭这一声，只是让白玉堂转开门卫的注意力。

 

就在门卫去看白玉堂抱小狗儿的时候，展昭迅速翻阅了一下门房的登记记录。之前的记录基本是警方伪造的，虽然字迹不同，但是他好歹是吃反侦这挡子饭的。具体的执行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他们之前有七八个访客。估计是他们造访的时间太早，访客还很少的原因，没有太多的可参考性。

 

他于是随意写了一个号码和名字。然后写上自己和白玉堂的姓名以及拜访理由。

“可以了么？”

门卫看了一眼。“哦。可以了。”

展昭观察到门卫的眼神有一些逃避。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瞒您说，我不太记得我朋友住哪一层了。”说着抬头问身边的白玉堂，“你记得么？十七还是十八楼？”

“打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一直没开机阿。”

白玉堂一皱眉头。昨天新闻他没有看全，今天早上又没有看到重播。不由白了展昭一眼，展昭估计是根据镜头上晃到的外景判断的：“不知道。又不是我朋友，真是的。”

 

展昭抱歉的朝着门卫笑了笑。门卫这时候如果抬头看他的眼睛，说不定能从那里面读出一排字来：“快叫**吧！”

门卫看起来有些为难。“这个名字我见过，应该是十八楼吧。”

展昭迅速地点了点头，“好，谢谢您。”然后跟白玉堂冲进了电梯。正巧同时又走进来两个买菜的大妈和一对小年轻的，手上带着婚戒，应该是夫妻。

 

“疑？这不是我们楼下那只小bobbi么？”一个大妈刚看着白玉堂怀中的小边境牧感慨了半句，就被别上的人捅了一下。大妈不解地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另一个人对着那大妈直使眼色。看大妈不理解，也不说话了。

那对小夫妻朝这里看了看，微微退开了一些。

白玉堂注意到，另一个大婶按的是十八楼。——臭猫果然厉害，楼层判断那么准。

他和展昭都是大妈杀手，还有专挑不软不硬的柿子捏的恶劣个性。说是手【Q】感好。于是白玉堂对着刚才使眼色的大妈笑了笑，“大婶，你们认识这只小家伙阿。”

那个大婶尴尬笑了笑。“啊，是阿。”

“那女人很喜欢它吧？”说着瞄了展昭一眼。眼身中有点诡异的嫉妒。

这年头大妈都很时尚而且八卦，立刻看出点苗头。

展昭无辜的挑了挑眉头，“不管我的事情。她就说寄放在我家一周，这都两周了没来拿我才给送来的。”说着，将小bobbi又抱了抱，挠挠它的毛。因为动作温柔的关系，边上人的警戒也放松了一些。可还是没有人说话。

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打算急着套话，所以不再搭讪，自顾自眉来眼去。

 

看看小狗看看展昭——有你的。

展昭淡淡一笑——那是自然。

——等会儿见机行【Q】事。

 

小夫妻在十二楼下楼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十七楼下去的，电梯还在继续往上。

 

他们一出电梯就将叫做bobbi的小狗放到了地上。小狗轻车熟路的将人带到1703的房门前。

展昭再次将bobbi抱了起来。

 

白玉堂装模作样的按门铃。按了一阵子，自然不会有人来开门。

白玉堂和展昭等了一阵子，然后转身去敲邻居的门。过了一阵子，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谁阿。”

展昭抱着小狗举道猫眼前面：“我们来还你们家隔壁的小狗。”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隔壁的小狗？bobbi啊？”那人说着将防盗门也打了开来，瞅着小狗大量了一会儿。边境牧羊犬在市场上并不是特别多，但即使如此，这里的住户对这狗的熟悉程度还是有些叫人怀疑。

这小狗最多只有三个月大，绒毛还没有退掉。居然这么多人都认识，看来受害者是个非常喜欢炫耀的姑娘。

白玉堂躲在门边上没有出来。两个男生比较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只听展昭道：“恩。您知道它阿。”

“是阿，隔壁李晓可喜欢它了。你是李晓的朋友？”

展昭点点头。“是阿。我姓展。您贵姓阿。”

“免贵，姓王。——没见过你来阿。”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很熟。我和李晓以前一起在外面上过课，我喜欢狗。她说要出去玩，把bobbi交给我养的。一周没联系上她了，我下周要去外地出差，所以给她送回来，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所以不好意思。您能不能帮个忙，放在您家里，我给她留个纸条。让她看到了来找您要回去。”

 

展昭的笑容很温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染力。王姓的小伙子皱了皱眉头。

“你不知道，她死了。”

“阿？”展昭的脸颊抽【Q】动了一下，感觉十分吃惊又努力自控的样子。手一松，小bobbi从他的怀里掉了下去。还好不是很高，小狗怨怼地趴在地上看了展昭一眼。哈吃哈吃找白玉堂去了。

小王这才发现门边上还有一个人。

展昭赶紧介绍：“这个是我朋友。跟我闹脾气呢。”

 

白玉堂抬起眼睛瞥他一眼，抱起bobbi：“谁跟你开玩笑。”然后又抬眼睛看小王，“你说李晓死了？！”

小王点点头。

展昭和白玉堂都瞪着眼睛，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你认识谁不好。认识个死人。这狗怎么办？”

展昭将狗抱过来。也一时没有主意的样子。

“一天喝的牛奶比我吃的肉还贵。你想办法吧。”

展昭瞪他一眼：“人都死了你还计较这个？！”说这不好意思的看了小王一眼：“这……怎么回事阿？”

小王看看他们两个，没有主意的摇摇头。“不知道，昨天晚上二室的发现的。半夜三更**来了一个晚上了。可惨了。你们要是知道什么，”说着，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张小纸条，“这里，有个负责联系的**的电话。你们打电话跟他们说吧。”

 

正说着的时候，电梯“叮”地响了。不一会儿，走廊里出现三个民警。

展昭和白玉堂对看一眼，眼神里闪闪地骂着“笨！——要真是凶手那姓王的现在已经变成【Q】人质了！

 

三个民警走到展昭和白玉堂身边。

“展昭、白玉堂？”

那个王姓的青年也来和他们打招呼。民警点点头。“听说你们认识李晓。”

展昭笑了笑：“是阿，认识的。”

那民警继续道：“她昨天晚上被发现死在家里。听说死前曾经托你们养了一条边境牧羊犬，有没有时间跟我们详细谈一谈？”

展昭和白玉堂对看了一眼：“好阿。反正今天休息日。”说着，展昭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面前的三人。三人纷纷拒绝，“办公时候不抽烟。”

展昭笑笑表示理解，自己拿出一根来，被白玉堂收走。三个民警疑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不以为意。将整包烟从展昭手里夺了过去。

 

展昭尴尬地对民警笑了笑。“他不喜欢烟味。三位辛苦了，周末还上班。”

“不辛苦，走吧。”

展昭和白玉堂于是点点头。

五座的帕萨特警车，正好坐满，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HD区刑侦支队。

 

展昭和白玉堂互相看了一眼——挺敬业的。

 

两人被带到一间会议室一样的屋子，三个民警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不知道要等多久的白玉堂无聊起来，拿出手机打游戏。

展昭则坐在那里逗小bobbi。抬起眼睛和白玉堂对视——手段不赖，还有监控录像。这年头犯罪果然也不太容易。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进来了两个刑警。

彼此握过手。其中一人笑笑地道：“来，我们就了解一下情况。你们不必紧张。”

白玉堂好看的一瞥眼睛：“没有紧张。为什么要紧张。”

展昭拉了他一下。“警官，李晓她怎么会死的？”

那两个**看了他一眼，好像看出展昭是真的担心，彼此也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们接到报案，有异味从李晓家中传出来。然后发现是李晓死在了她自己家中，尸体已经严重腐烂。暂时还不能却定死者身份。我们听说她之前将狗寄养在你们家中，所以想了解一下情况。”

 

展昭明知道自己和白玉堂的行为中有很多漏洞。但是这个**居然避重就轻。——想稳住他们然后套话么？看来真的被当成嫌疑人了。

不想太过张扬，可是再胡说八道会变成妨碍司法吧。展昭无奈的笑了笑。“**同志，是这样的。其实我们不认识李晓。”

那两个**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展昭笑了笑示意让他们听下去。“我和玉堂昨天晚上去空院东门吃饭，在边上的草丛里发现了这条小的边境牧羊犬。它当时病了。玉堂很喜欢狗，就抱着去看了兽医。这是昨天的兽医发票。”展昭说这从口袋里掏出两章发票。

两个**一看——一张看病配药的单子三千七，一张血统检验的单子一千八。这狗看个伤风比人还贵阿！

 

“这是一条纯种的竞赛边境犬后裔，还是英国进口过来的。市价在一万左右。但是我们是在草丛里发现它的，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谁会扔掉这么名贵的一条小狗呢？所以我们觉得可能是这小狗跟主人走散了。因此今天早上就抱着好多了的小狗来找主人。你们也知道，边境牧羊犬十分聪明，我们就是跟着它，到了那个小区的。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两个**好像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由有些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人才问：“那你为什么不问门卫这条狗的来历呢？”

 

展昭再次笑了笑：“这不好说，就是小狗突然往里面冲。门卫把我们拦住了，怕说不清楚。万一人家告我们偷狗可怎么办。”

 

 

那个**点点头。“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李晓住哪一层的呢？”

 

“门卫那里填的是瞎猜的。本来想从上往下一层层的找，不过电梯里碰到了一个阿姨认识这条狗。就是这么知道的。”

那两个**点点头。“就这些？”

“恩，就这些。”

 

“那你们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有没有带身份证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对看了一眼。展昭歪头想了想。他和白玉堂的身份都很特殊，之所以可以在外面乱跑完全因为他们本事大到可以拿退役威胁军方。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太嚣张。不然会被拉去面壁。

 

想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官方“伪造”身份证。上面有官方“伪造”住址。“我们都是Q大的学生。”

 

“哦？高材生阿。”

展昭腼腆的笑了笑。

另一个**问白玉堂：“怎么你的身份证也在别人口袋里？”

白玉堂拍拍身上：“因为我身上没有口袋阿。”

 

展昭扑哧笑了一声。

另一个警官敏锐地看到两人手上的戒指：“都结婚了？”

白玉堂一笑：“没有，朋友逼着带的。没办法。”

展昭斜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新世纪的**都懂的吧。

展昭突然反问起来：“对了两位警官，可不可以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住在附近，说不定能想出什么线索来。”

两个**又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道：“这事**的事情。不过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上个星期五晚上到星期日下午的那段时间里，你们在干什么？”

白玉堂仰起脖子开始想：星期五做了一整天的模拟训练，回家累了倒头就睡。星期六陪展昭去复检和复健。然后回家以后展昭看论文，他在一旁看动物世界，还看了地理大发现。星期天陪展昭拆以前的一辆保时捷。——展昭这种文武双全的真讨厌！

“恩，星期五在跑仿真模拟，回家就睡了。星期六去了健身房，然后回家看电视。星期天在家休息。”

展昭觉得白玉堂果然很会说实话。“我差不多。星期五晚上在家，写了点东西。星期六和他一起去了健身房。回家看论文。星期天在家休息。对了，去了一次五金商店，买了点汽车配件。家里的车子坏了。”

 

“你还会修车？”

“恩，念汽车工程的嘛。怎么能不会。”

 

两个**点了点头。“昨天为什么去空院东门？”

“吃烤鸡翅。”白玉堂回答得毫不犹豫。

“你们是学生，怎么有那么多钱给狗看病？”

——还在怀疑我们？展昭心里笑了笑：真的变成妨碍司法了耶。于是老实回答道：“我们有在做兼职。玉堂很喜欢狗。所以多花了点。其实也没想到那么贵。不过花也花了，狗的主人也死了，总不能跟兽医退货吧。”

 

“那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说着递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打扮得很清爽。

展昭看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认识。”

**将照片移动到白玉堂面前：“你呢？”

白玉堂看了一会儿。展昭看他的表情有些异样。——你认识？

白玉堂显得有点困惑，努力的思考起来，嘴里嘟哝着：“好像哪里见过。——她是空院的么？”

其中一个**看着白玉堂，点了点头。“她不是空院的，但是据我们所知，她男朋友是空院的助教。”

“助教？——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但是白玉堂随即闭嘴。展昭一脸的好奇：“她是谁阿？”

白玉堂皱皱眉头。“我周三见过她。”

“啊？！”

看着两个**的反应，白玉堂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她就是李晓？”

一个**道：“对阿。”

另一个跟着道：“你认错人了吧。”

却见展昭摇摇头，白玉堂的记性极好，这一部分源自于他很好的空间感，所以他不太可能记错人。只听白玉堂道：“她周三下午去听了过一堂讲座。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其他空院的学生。应该坐在第五排的样子。”

 

——这么说，死的不是李晓？

两个**稍微有些坐不住了，其中一个起身：“我去问一下老张，你们再聊一会儿。”

白玉堂挑眉：“还聊阿？”然后看看表，“肚子都饿了。”

展昭拍拍他：“再等会儿吧。”

那个**没有说什么，拉门出去了。

 

白玉堂架起腿，突然问对面的**：“哎，死的到底是谁，你们这么认真？”

那个**有些警觉的看了他一眼：“你们不需要知道。对了，你们会去空院听讲座的？”

白玉堂一挑眉毛：“你也不需要知道。”

 

正在这时候，展昭的手机响了。“可以接么？”

**点点头。展昭接起来，“哥，什么事？”

“大哥回来了，叫你晚上回家吃饭。”

“哦知道了。什么时候阿？”

“越早越好。你家小老虎在身边么？让他听电话。”

展昭把电话交给白玉堂，白玉堂喂了一声，就听里面道：“昨天表现很好。方便说话不？”

“不太方便，在**局。”

“啊？你和小猫妨碍风化了？”

“你才妨碍风化！你和你家那个成天妨碍风化！——”

“不要那么凶嘛。怎么回事阿。”

“说不清楚。有人当我们是凶手。我快要饿死了。”

“纪律！”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行么。”

“那不方便到家里来再说吧。”

“喂！你就不关心一下我为什么在**局阿。”

“关老子屁事。你们好好享受。”

“有没有人性阿？！——”

话音未落，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的嘟嘟声。

 

展昭白玉堂和那个**说到了几乎没话说，另一个**才走了进来，“死者证实是李晓。”

白玉堂无辜的看了展昭和另外两人一眼：“好吧，那就是我看错了行么。老大，我要饿死了！你想怎样阿。”

那人无奈的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你们的身份已经查实。可能以后会需要你们配合调查。现在可以走了。”

 

“哇！幸福——！！”白玉堂抱着bobbi就要走。

一个**想留下bobbi，被白玉堂死死抱着不肯放。“狗进了**局最凄惨了。我不给你们。”

展昭抬头看天，决定在这件事情上，两不相帮。

本来那个**执意要将狗留下，出去后重新进来的**却拉住了他。就听他轻声道：“算了，这狗又不会说话，留下来有什么用。澡也洗过了，医院消毒也消过了，就算本来又证据，现在也铁定都没了。让他带走吧。有事传讯就是了。”

 

又争了一会儿，另一个终于妥协了。白玉堂志得意满的抱着bobbi去给他买窝。

**局里却吵了起来：“你干嘛那么快放他们走？”

另一个安抚了一会儿，却道：“他们两个没那么简单。Q大的学生就算聪明，也不会那么冷静。我查了他们的地址，是空政的家属房。回头查到证据再说吧。”